格列拂游记三个片段摘抄

来源:学生作业帮助网 编辑:作业帮 时间:2024/05/05 03:57:22
格列拂游记三个片段摘抄

格列拂游记三个片段摘抄
格列拂游记三个片段摘抄

格列拂游记三个片段摘抄
嫌长你就各种截取一段就可以.
我在草地上躺了下来.草很短,软软的,一觉睡去,记忆所及真是前所未有的酣甜香沉.我睡了大约有九个小时,因为醒来时,太阳正好从东方升起.我想站起来,却动弹不得;由于我恰好是仰天躺着,这时我发现自己的胳膊和腿都被牢牢地绑在地上;我的头发又长又厚,也同样地绑着,从腋窝到大腿,我感觉身上也横绑着一些细细的带子.我只能朝上看.太阳开始热起来了,阳光刺痛了我的眼睛,我听到周围一片嘈杂声,可我躺着的姿式,除了天空什么也看不到.过了没多大一会儿,我觉得有个什么活的东西在我的左腿上蠕动,轻轻地向前移着,越过我胸脯,几乎到了我的下巴前.
我尽力将眼睛往下看,竟发现一个身高不足六英寸、手持弓箭、背负箭袋的人!与此同时,我估计至少有四十个他的同类随他而来.我大为惊奇,猛吼一声,结果吓得他们全部掉头就跑.后来有人告诉我,他们中有几个从我腰部往下跳,竟跌伤了.但是他们很快又回来了,其中的一个竟敢走到能看得清我整个面孔的地方,举起双手,抬起双眼,一副惊羡的样子,他用刺耳却很清晰的声音高喊:“海琴那•德古尔!”,其他的人也把这几个字重复了几遍,可那时我还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.
读者可以想象到,我一直那样躺着是极不舒服的;最后,我努力挣脱.侥幸的是我把绳子挣断了,拔出了将我的左臂绑到地上的木钉.我把左臂举到眼前,发现了他们绑缚我的方法.这时我又用力一扯,虽然十分疼痛,但还是将绑我左边头发的绳子扯松了一点,这样我才能稍稍将头转动两英寸光景.
但是,我还没来得及将他们捉住,他们却又一次一溜烟的跑了.于是听到他们一阵尖声高喊,喊声过后,我听见其中的一个大叫道:“托尔戈•奉纳克”;即刻就感觉有一百多支如针一样的箭射中了我的左臂,非常疼痛;他们又向空中射了一阵,仿佛我们欧洲人放炮弹一般.我猜想许多箭是落到我身上了(尽管我并没有感觉到),有些则落在我的脸上,我赶紧用左手去遮挡.一阵箭雨过后,我不胜悲痛地呻吟起来.接着再一次我挣扎着想脱身,他们就比刚才更猛烈地向我齐射,有几个还试图用矛来刺我的腰;幸亏我穿着一件米黄色的牛皮背心,他们刺不进去.我想最稳妥的办法就是安安静静地躺着.我的打算是,就这么挨到夜晚,因为既然我的左手已经松绑,我是可以很轻松地获得自由的.
现在我来描述一下皇帝的容貌.他的身高比其它王宫大臣们都高,高出大约我的一个指甲盖那样,仅此一点就足已使看到他的人肃然起敬.他容貌雄健威武,长着奥地利人的嘴唇,鹰钧鼻,茶青色皮肤,面相坚毅端庄,身材四肢十分匀称,举止文雅,态度庄严.他已渡过了青春时代,现年二十八岁零九个月;在位大约七年,国泰民安,大体上都是战无不胜.为了更方便地看他,我身躺着,脸对着他的脸.
他在只离我三码远的地方站着,后来我也曾多次把他托在我手中,所以我的描述是不会有问题的.他的服装非常简朴,样式介于亚洲式和欧洲式之间,但头上戴了一顶饰满珠宝的黄金顶盔,盔顶上插着一根羽毛.他手握着剑,防止万一我挣脱束缚,他就用剑来防身.这剑大约三英寸长,柄和鞘全是金做的,上面镶满了钻石.他的嗓音很尖,但嘹亮清晰,我站起来也可以听得清清楚楚.贵妇人和廷臣们全都穿得非常华丽,他们站在那里看起来仿佛地上铺了一条绣满了金人银人的衬裙.皇帝时不时跟我说话,我也回答他,但彼此一个字都听不懂.

有一点值得注意,这些大使是通过翻译与我交谈的.两帝国的语言和欧洲任何
两个国家的语言一样,彼此差别很大.每一国都夸耀自己民族的语言美丽、有力,
历史悠久,而对邻国的语言公然蔑视.可是,我们皇帝仗着夺了人家舰队的优势,
强硬的要求不来夫斯特国的人用利立浦特语递交国书并致词.同时也承认,因为两
国间的商贸往来很多,因为彼此都不断接受对方的流亡人员,又因为两个帝国都有
互派贵族及富家子弟到对方国家留学以增长见识,了解异域风土人情的风尚,所以
名门望族和住在沿海地区的商人、海员,几乎没有人不会说两国话的.这一点我在
几个星期后去朝见不来夫斯库皇帝时就发现了.由于我的敌人们不怀好意,当时我
正身处种种不幸之中,但这次朝见还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乐事;这件事,我以后还要
在适当的地方加以叙述.
我天生长有一个具有机械才能的脑袋,同时也由于生活中迫切需要,我
就用皇家公园里最大的树木给自己做了一套相当方便适用的桌椅.两百名女裁缝受
雇给我制作衬衫、床单和台布,用的虽是最牢最粗的料,却还得几层相叠缝到一起,
因为他们最厚的布和我们的上等细麻布比,还是要精细几等.亚麻布在他们那里通
常是三英寸宽,三英尺长算一匹.我躺在地上给女裁缝们量尺寸,她们一个站在我
脖子那儿,一个站在我腿肚那儿,各执一端拉直一根粗线,再由第三个人拿一根一
英寸长的尺子来量粗线的长度.接着,量过我右手的大拇指后,她们就不再要量什
么了,因为按照数学的方法来计算,大拇指的两周就等于手腕的一周,以次类推,
她们又算出了脖子和腰围的粗细;我再把我的一件旧衬衫摊在地上给她们做样子参
考,结果她们做出的衬衣非常合我的身.他们又雇了三百名裁缝师给我做外衣,不
过他们用另一种方法来为我量尺寸.我跪在地上,他们竖起一架梯子靠在我脖子上,
由一人爬上梯子,将一根带铅锤的线从我的衣领处垂直放到地面,这恰好就是我外
衣的长度.但腰身和手臂由我自己来量.这些衣服全是在我自己的屋子里做的,因
为他们最大的房子也放不下这样大的衣服.衣服做成,看上去就像英国太太们做的
百袖衣一般,只是我的衣服全身一种颜色罢了.
因为风很大怕把东西吹落,就收起了斜江帆,同时站在一边准备收前桅帆;但
是发现天气非常恶劣,我们就查看了一下船上的炮拴得是否牢固,接着将后帆也收
了.这时船偏离航道太远了,所以我们想与其这样让它吃力地慢慢行驶或者下帆随
波逐流,还不如冒一次险让它在海面上扬帆猛进.我们卷起前桅帆把它定住,随后
将前桅帆下端索拉向船尾.船舵吃风很紧,船尾猛地转向风的一面.我们把前桅落
帆索栓在套索桩上,但是帆碎裂了,我们就把帆桁收下来,将帆收进船内,解掉了
上面所有的东西.
这是一场十分凶猛的风暴,大海就象变了脸一样非常惊险.我们
紧拉舵柄上的绳索以改变航向,避开风浪,接着帮助舵工一起掌舵.我们不想把中
桅降下来,而是让它照旧直立着,因为船在海上行驶得很好;我们也知道,中桅这
么直立在那里,船也更安全一些,既然在海上有操纵的余地,船就可以更顺利地向
前行驶.猛烈的风暴过去以后,我们扯起了前帆和主帆,把船停了下来.以后我们
又忙着挂起后帆、中桅主帆、中桅前帆.我们的航向是东北偏东,风向西南.右舷
的上下角素被我们收到船边,同时解开迎风一面的转帆索和空中供应线,背风一面
的转帆索则通过上风滚筒朝前拉紧、套牢,再把后帆上下角索拉过来迎着风,这样
使船尽可能沿着航道满帆前进.
在另一个房间里,我饶有兴致地看到有位设计家发明了一种用猪来耕地的方法.
那方法不用犁和牲口,也省劳力,是这样的:在一亩地里,每隔六英寸,在八英寸
深的地方埋上一些橡子、枣子、栗子和这种动物最爱吃的其他山毛榉果及蔬菜;然
后把六百头以上的猪赶到地里去;猪为了觅食,几天功夫就可以把所有的土翻遍,
这样不仅适于下种,猪拉下的屎也正好给土上了肥.当然,尽管通过实验他们发现
费用太大,也很麻烦,而且也几乎没有获得什么成就,可大家都相信这一发明大有
改进的可能.
我走进了另一个房间,这里边除了有一条狭小的通道供学者进出,其他的地方,
像墙上天花板上全都挂满了蜘蛛网.我刚一进门,他就大声叫喊让我不要碰坏他的
蜘蛛网.他悲叹世人犯了个极大的错误,长久时间以来竟一直在用蚕茧的丝,而他
这里有的是家养昆虫,比蚕不知要好多少倍,因为它们既懂得织又懂得纺.他又进
一步建议说,要是用蜘蛛,织网的费用就可以整个儿省下来;这一点,在他把一大
堆颜色极其漂亮的飞虫给我看了过后,我就完全明白了:他用这些飞虫喂他的蜘蛛;
他告诉我们:蛛网的颜色就是从这些飞虫而来,又因为他各种颜色的飞虫都有,就
能满足每个人的不同喜好.只要他能给飞虫找到适当的食物如树脂、油或者其他什
么粘性的物质,他就能够使蜘蛛纺出来的丝线牢固而坚韧.
但是,在理性支配下的“慧骃”却不会因自己具有许多优点而感到骄傲,就像
我并不会因为自己没有少一条腿或者一条胳膊而感到骄傲一样;虽四肢不全的人肯
定会痛苦,但头脑正常的人也决不会因为自己四肢齐全就吹嘘起来.这个问题我谈
得较多,为的是想尽一切办法使英国的“野胡”们不至于叫人不能忍受;所以我在
这儿请求那些沾染上这种荒谬罪恶的人,不要随便走到我的面前来.

我天生长有一个具有机械才能的脑袋,同时也由于生活中迫切需要,我
就用皇家公园里最大的树木给自己做了一套相当方便适用的桌椅。两百名女裁缝受
雇给我制作衬衫、床单和台布,用的虽是最牢最粗的料,却还得几层相叠缝到一起,
因为他们最厚的布和我们的上等细麻布比,还是要精细几等。亚麻布在他们那里通
常是三英寸宽,三英尺长算一匹。我躺在地上给女裁缝们量尺寸,她们一个站在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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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天生长有一个具有机械才能的脑袋,同时也由于生活中迫切需要,我
就用皇家公园里最大的树木给自己做了一套相当方便适用的桌椅。两百名女裁缝受
雇给我制作衬衫、床单和台布,用的虽是最牢最粗的料,却还得几层相叠缝到一起,
因为他们最厚的布和我们的上等细麻布比,还是要精细几等。亚麻布在他们那里通
常是三英寸宽,三英尺长算一匹。我躺在地上给女裁缝们量尺寸,她们一个站在我
脖子那儿,一个站在我腿肚那儿,各执一端拉直一根粗线,再由第三个人拿一根一
英寸长的尺子来量粗线的长度。接着,量过我右手的大拇指后,她们就不再要量什
么了,因为按照数学的方法来计算,大拇指的两周就等于手腕的一周,以次类推,
她们又算出了脖子和腰围的粗细;我再把我的一件旧衬衫摊在地上给她们做样子参
考,结果她们做出的衬衣非常合我的身。他们又雇了三百名裁缝师给我做外衣,不
过他们用另一种方法来为我量尺寸。我跪在地上,他们竖起一架梯子靠在我脖子上,
由一人爬上梯子,将一根带铅锤的线从我的衣领处垂直放到地面,这恰好就是我外
衣的长度。但腰身和手臂由我自己来量。这些衣服全是在我自己的屋子里做的,因
为他们最大的房子也放不下这样大的衣服。衣服做成,看上去就像英国太太们做的
百袖衣一般,只是我的衣服全身一种颜色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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